“那个女舞者的舞蹈也很惊艳,那种美感所带来的情绪很直白,极限而又内敛的夸张,称得上是画龙点睛,羽弦君的眼光真好呀。”
“我超喜欢最后一句歌词。”
“嗯嗯,我也是”
“羽宝对我而言也是这回事啊,时至今日,你仍是我唯一的光。感谢相遇。”
“是呀,感谢相遇,能见到他真的太好了。”
是的,很早之前,他就不再是属于雪子一个人的光了。
这光芒已经越来越高,越来越亮,扫除着这个时代的阴霾。
光是看着这道光,人们便就已经心满意足。
短短一分钟,羽弦稚生的票数就已经超过了神绘灵之前的票数。
第一场回合,无论如何都是他赢下来了。
听这首歌最有感触的,应该是神绘之琉璃了吧。
背弃家族,孤身一人走在对抗女将的道路上,如果他是人们面前的那道光,那么她应该就是藏身于黑暗中的光了。
听到了这首歌,她也是开心的吧。
安山清姬可是高兴坏了,她的快乐又不知该如何发泄,只能是抱着老父亲的肩膀蹭来蹭去,宛如受到宠爱的小猫。
这首歌,在医院里的田空葵也会听到的。
如果可以看到,她此时也是快乐的吧。
痛苦之后就是幸福,她撑过来了,所以足够得到这份幸福。
舞台灯光渐渐闭拢,羽弦稚生缓步走下台去。
双方的第一回合较量结束,他暂时领先。
这其实也是对神绘灵的反击,又或者说是一种陷阱。
说到底,表演是情绪的竞争对抗。
谁能掌控住观众的情绪,谁就能将胜利牢牢掌控在手中。
如果在接下来的第二回合,她准备的是一首燥热的歌,很明显就会落了下乘。
因为观众们刚刚从悲伤又幸福的气氛中缓缓挣脱。
如果她选错了风格,效果只会适得其反。
在台下仍然持续的欢呼声中,羽弦稚生坐回休息室。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屏幕。
透过屏幕,是那蒙着巨大红色丝绒布、尚未掀开的庞大乐器。
传言中的教堂乐器。
屏幕上,神绘灵已经踱步上台,缓缓走到那乐器旁边。
乐器跟她的身形对比,她是如此的渺小。
会场里的观众们也都被这即将到来的一幕所吸引,眼睛也不眨地盯着台上。
神绘灵的手放在丝绒布上,猛地掀开,帘布装置随之弹开坠下。
那镶嵌在舞台夹板之中、高达14米足有四层楼高的庞然巨物,随着丝绒布的掉落,轰然出现在人们眼前。
伴随着它的出现,灯光系统切换到灿金色的光晕,极致渲染。
神迹般的颜色,巍然壮观。
整个会场都是齐齐一怔,很快传来了一群人激动的叫嚷声。
年,维多利亚时代,圣保罗教堂管风琴。
它重量40吨,高14米,宽10米,深5米,拥有整整7000根乐管,最大的管道可以让成人钻过,而最小的甚至比筷子还要小。
它是全球乐器历史上构造最为复杂,体积最为庞大的,造价最为昂贵的乐器。
如果说钢琴是乐器是王,那么管风琴就是乐器之神。
在它诞生于世的两千年历史中,它是一直位于乐器之顶的巨大生物。
是的,用生物来形容它,也完全没问题。
一旦被能够驾驭它的人坐在身上,那宽广的音域,震撼的音效,多达上万种的丰富表现力,能够让它一只巨兽征伐一整只大型交响乐队。
这样的顶级巨兽在世界各地都坐落着,存世数量并不多。
目前仍旧在服役的顶级管风琴分别只在五个国家之中。
中国厦门的管风琴方圆。
英国伦敦牛津街的威利斯老爹。
瑞士联邦日内瓦市的圣皮埃尔教堂。
美国东部亚特兰大的瓦纳梅克大法庭。
以及位于法国南部的圣鲁恩之子。
不同于公元前时代的水力管风琴,自从19世纪人类掌握电之后,这只巨兽才算是真正地焕发全部的活力,而管风琴也不仅仅只是为教堂服务,而是应用于剧院和各种顶级音乐会上。
老实说,羽弦稚生心中是早做好心理准备的。
但是当真正看到这只庞然大物时,心中还是不免被震撼了一下。
又或者,无奈中带着苦笑吧。
神绘灵究竟有多么想要打败自己,他算是真正明白了。即便明白这把管风琴是从国外借来的,但对于表演而言也已经是经费爆炸。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万众瞩目之下,神绘灵缓缓地坐在管风琴前。
手指放在琴键上,脚踩音栓木杆。
然后,开始。
一瞬间后,巨大的风压在电流的作用下,冲刷在各大音管之中,管内空气剧烈地震颤。所有人都听到了,这只巨兽在风的鞭策下发出震慑的乐音。
于是恢弘明亮的雄浑演奏在整个会场响彻。
这还不是她全部的秘密。
下一刻,就在人们还惊艳于这伟大的乐器之中,神绘灵开口了。她如同骑着巨兽遨游在星海之中的女骑,骄傲地开口了。
那不是男音,而是她作为女生的本音。
那是人类至今为止发声频率的上限。
仿佛游曳于海洋之中嬉戏的海豚,嘹亮悠长。
全世界的音乐界将这种声音称赞为海豚音。
羽弦稚生愣在了当场。
如果说教堂管风琴足以让他伤筋动骨。
那么这一招,是致命的杀招。
神绘灵掩藏的很好,很久之前她不惜用吸烟来让她的男音嘶哑以此遮掩身份,而她本来的嗓音从来不肯用过,只是为了维持住女扮男装的假象。
男子组的比赛对她一个女生而言是否公平,他不知道,但他能明白,她能够连续两年做到冠军的份上,不是那帮选手太废物,而是她真的很强。
此时她已经不计较一切,甚至连女生的身份都不再遮掩。
是的,她是抱着拼死的态度来的,她只想赢,在赛场上将他吞噬,完成她黑色的复仇。
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很棒的对手。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喜欢这样极致的对手。
羽弦稚生浑身都在颤抖,肩膀在颤抖,瞳孔放大,手指也在微微颤抖。
他居然笑了,是畅快的笑容。
好久好久,他都没有如此兴奋了。
“能帮我拿个电子琴么”羽弦稚生看向旁边的女导播。
“电子琴”女导播眨了眨眼,愣住了,“您现在要么”
“是的,等会要用。”
“好的,您稍等。”女导播匆匆而去。
羽弦稚生重新将视线放在屏幕上。
是的,他明白的。
在这种巨大的乐器面前,人类是多么渺小的生物。
但接下来,他也有一句话要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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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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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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