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奇洛的表现后,伏地魔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被人耍了,可他到现在都想不清楚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无论是从此时自己的身躯上,还是以往奇洛的脑海中。
“抱歉了主人,不,现在得称呼你为伏地魔了,自从遇到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其实就清楚跟着你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只可惜曾经的我实在太过软弱,如果不是有安度因的话,我现在恐怕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吧”
重获新生的奇洛似乎看透了很多,此时的他目光清明的注视着伏地魔,再无以往的卑微与懦弱。
“可恶”奇洛的背叛让伏地魔气的表情越发狰狞,随后又直勾勾望向安度因,“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难道眼前这一切全都是你的阴谋”
“我做了什么”安度因轻蔑一笑,“我只不过是在欣赏一名黑巫师一步步走向深渊罢了,怎么样在那颗珠子里待着是不是很舒坦,为了弄出这么一块优质的灵魂容器,我可是费了不少高级材料呢。”
“单用成本来衡量的话,度姆可是消耗了我至少两万加隆的费用,为了对付你,我怎么说也算是煞费苦心了呢,您应该为此感到自豪”
“你度姆珠子”
安度因的话实在是太过骇人听闻,这使得伏地魔一时间都没能完全反应过来,只能一脸愕然的望向对方。
而到现在,伏地魔却依然无法相信安度因诉说的一切。
“不可能如此强大恶魔怎么会是由人工制造的度姆可是来自地狱的恐惧之主撒旦麾下的末日使者”
“噗嗤”
安度因实在忍不住笑场,“撒旦恶魔末日使者亲爱的伏地魔先生,你怎么说也算是巫师界的老前辈,恐怖分子中的排头兵了,别告诉我,你连这种鬼话都信吧,你听过这世界上有恶魔这种魔法生物吗”
说到这安度因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哎,原本霍格那家伙编出这么一套说辞,我还不太想采纳来着,要不是时间紧迫,这种骗鬼的伎俩可没法成为我的作品。”
“不过从结果上来看,这套方桉虽然充满了漏洞,但效果倒是很不错,果然还是得弄出足够强大,可以以假乱真的构装体,同时配合上恰当的环境才行呢”
“什么你是说眼前这一切都是假的”
伏地魔不可置信的向后踉跄了几步,随后仍然不愿意相信的摇头,又指向天上的血月。
“那天上的月亮又该如何解释,还有这具躯体,它的强大是母庸置疑的,我能感觉到体内那几乎无穷无尽的魔力”
“呵”安度因不屑的瞥了瞥嘴,“天上那轮月亮难道就没人告诉你,我的银闪商行就是靠做魔法灯起家的吗”
说罢安度因从身上缓缓取出一个类似汽车遥控器的道具,随后对着血月轻轻一摁,紧接着天上那轮圆月便唰的一下变回了原本的模样。
“这轮月亮可是银闪商行开发的新产品,是专门为魁地奇球场,巫师市场之类的大型场所提供的特质灯具,除了能变成血月以外,还有其他颜色选择呢。”
稍微给自己产品打了打广告后,安度因又摆弄起手中的遥控器,随后那轮圆月便切换出蓝色、紫色、绿色、黄色等等,甚至还能随着他的控制,任意调整亮度。
最后,安度因将那轮月亮的颜色停留在粉色上,任由那光芒将这片森林照射成可爱的粉红色。
看到眼前的一切,不仅仅是伏地魔,就连安度因身后的斯内普和一众小巫师们,都忍不住惊叹的长大了嘴巴,他们可实在没想到,居然连天上月亮也是一件炼金道具。
“至于这具度姆的身体嘛。”安度因看着伏地魔微微一笑,“之所以表现的如此强大,还不是因为有它”
说罢安度因伸手微微一招,紧接着众人便看见伏地魔,或者说是恶魔度姆胸前的铠甲上突然裂开了一个大口子,随后一枚通体赤红的石头便从中飞出,稳稳当当的落入他手里。
“那那颗石头是”伏地魔望着被安度因吸走的宝石,一时间陷入了失神。
“呵呵,这不就是你潜进霍格沃茨妄图得到的那件道具,魔法石嘛”安度因将魔法石轻轻抛了抛,一脸揶揄的望向伏地魔。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